“你想知道傅家的那点事,为什么不找傅恩问去,问我,我怎么知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傅恩的下堂妇吗?”
她如此嘲弄着。
这是不想说的意思。
“你是下堂妇,但你离婚时,刮走了傅恩不少钱。离婚后,你还能每年从他手上拿到不少赡养费,说明,你手上攥着的东西,很要命……否则,傅千城每每惹了那么大的祸,傅恩怎么肯一次又一次让傅千循给他擦屁股……”
时欢看到这个女人低低笑了出来。
向宝珠靠在那里,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懒懒接话道:“既然你觉得我手上拿着的把柄这么重要,那你觉得我有可能平白无故说给你听吗?千万别拿简雅和千笙来说事。任何人的利益都比不上我能得到的利益来得实在……”
是的,她,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到了极致的女人。
时欢淡淡一笑:“那要是事关你的利益呢?”
“我能有什么把柄落你手上?这么些年,我一直规规矩矩按章办事,该交税交税,该罚款罚款,该捐款捐款,我向宝珠可是出了名的大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