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像一个会把良家妇女扒光衣服的臭流氓!
柳嫣本想象征性的裹紧被子,又觉得用处不大。而且也没那力气。只能冷嘲热讽:“怎么陛下对待俘虏,吝啬得连套衣服都舍不得给吗?”
拓跋启天抬起眼皮睨了她一眼,微笑道:“又能耍嘴皮子了,看来是醒完全了。”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柳嫣,收起了那几分戏谑,立刻换上了君主的威严,“为了减低软筋散的药效,不惜把自己割得皮开肉绽的人,我不得不多防备几分。少穿件衣服总比戴上手铐脚镣要好。”
柳嫣闭着眼,淡淡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我皮开肉绽不是拜你的大将军所赐吗?”
拓跋启天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睁眼看着自己,冷然道:“你身前的伤是与他夺刀时留下的,只能勉强算到他头上,你手腕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也怪到他头上?你为了让药性从血液中排出,从别院里就对自己下了手吧?这么狠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
柳嫣摆着头挣脱他的手,淡漠的道:“抱歉,我不是阁下喜欢的小绵羊系列。再说,若是我不狠,难道陛下就会放过我?”
拓跋启天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起来,“谁告诉你我喜欢小绵羊?就是你这样的能挠能咬的小花豹才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