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受北国陛下的恩泽,才可如现在这般衣食无忧。
可胡言怎么能说叛变就叛变呢?
兵将踉跄后退,在他心目中,胡言是最厉害的大将军,亦是他所崇拜的。
可眼下那份崇拜之心崩塌,他近乎绝望。
胡言才不管他的心绪如何,只是分外残忍地说道:“你们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兵将,若应了我的要求投入到象国麾下,象国陛下定不会亏待你们,若你们仍旧执着于北国的身份,那就别怪我不顾念旧情,将你们与尉迟澈一道斩杀干净。”
闻言,兵将一怔,痛心不已:“将军,你太糊涂,太糊涂了啊……”
胡言居高临下道:“你怎知我糊涂?我现在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你们以为的好君主,好帝王我却恨之入骨,恨不得他去死。”
这般大逆不道之言听得兵将心头剧颤,他抿着唇瓣,惊得不敢言语。
胡言唇角轻勾,忽而露出一丝微妙诡异的笑容来:“你们眼下已经助我斩杀了尉迟澈的兵,也就间接说明你们是站在象国那边的,这番举动若传到北国陛下耳朵里,即便尉迟澈不军法处置了你们,可北国陛下呢?他会饶恕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吗?”
闻言,兵将心惊胆寒:“陛下深明大义,温厚宽容,是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