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先生才是真的手到病除啊!我登时立马腿一点都不麻了,充满了力量!”
围观的一众吏民皆暗道一声可惜。
这张仲景可真碍事!
这种活着都嫌浪费粮食的东西,让他瘫了不是一件好事吗?
“这庸医差点害我失去双腿,救人不是让你害人,给我即刻押往监牢,我改日要亲自审问,他是怎么当上这医官令的!”
侍从长一挥手,便是有两名侍从架着医官令拖了下去。
“怎么可能?怎会如此?”高医官令眼神呆滞,嘴里仍喃喃自语。
张机知道袁耀这是为他出头,虽然觉得痛快,但看到那医官令六神无主的模样,他还是于心不忍道:
“公子,高大人也只是有些眼高于顶,今日已是小惩大诫,就不必再追究了吧!”
“先生医者仁心,我自会考量的!”
袁耀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恨极了这名医官令。
只因这个医官令在自己濒死之际不仅袖手旁观,还试图阻止张仲景救他。
就这一条,袁耀杀了他也不为过。
“还有人要阻拦张先生入医官署吗?”袁耀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一众医官。
众人皆唯唯诺诺作惶恐之色,却还有一名马脸医官劝道:
“袁公子,你也听到高大人说了,他的连襟是徐东海,这样不经府衙审问直接收监拷问,若是徐东海知道了……对公子您的影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