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如今你治理郑州确实有了功绩,但是绝不可好大喜功!”
什么叫“绝不可好大喜功!”
那不就是说,你李恪现在上书要修水利,就是好大喜功!
被侯君集阴阳怪气了许久,李恪忽地轻笑一声。
“一道(百姓)哭总好过天下(百姓)哭?”
“那为什么潞国公不是原武和阳武那些死难的百姓呢?”
李恪后面的话顿时让侯君集眉毛自跳,脸颊也不由抽动。
李恪这话就是指着鼻子骂人了。
怎么受灾死的人不是你潞国公侯君集。
侯君集当即咬牙说道:“吴王怎可辱骂本国公?”
“本国公也是实话实说。”
“如今若吴王为了自己的功绩,不惜耗费天下民力,修建水利,日后必为天下人所恨!”
李恪闻言冷笑一声,转身看向李世民拱手行礼。
“父皇,天下百姓皆父皇子民。”
“若四弟患病,而儿臣正好有一副药,但是儿臣也可能患病。
“试问父皇可会坐视四弟患病下去?”
“而让儿臣怀有药剂而不用?”
李泰听到李恪这样说,当即反驳道:“三哥,你这是什么话?”
“事情哪有这么比较的?”
李恪冷哼一声,再度看向侯君集问道:“潞国公,本王问你,河南道、河北道百姓是不是我大唐百姓?”
侯君集见状故意转移换题说道:“如今不爱惜民力,终会导致恶果!”
李恪见侯君集顾左右而言他,冷笑着追问道:“潞国公,本王就问你,河南、河北两道的百姓是不是我大唐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