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哂笑道:“那当然了,世上有两种东西最可怕,一种是天道,居于高冥,众生难测,自然心生畏惧。一种是人心,人心多变,最难琢磨。那太岳显然就是看明白了这两点,一方面深居简出扮演着一种类似于天道让人难测的角色,一方面造势洗脑,便是要让这一方南渊城慑其威服其望,呵呵…志气不小啊!”
摩行天哈哈一笑:“可惜,我就看他没那个命…”
两人侃侃而谈,一点不在乎太岳的威名,品头论足。自然不可能瞒过有心之人。很快就被一些人给盯上了。但两人却似乎毫无所觉,依旧是一边喝着小酒,肆意谈论。
这可把连飞羽急坏了。
他现在已知苏夜就是南渊仙宗的宗主,可对苏夜的能力却依然没有足够的信心。即便在南渊仙宗内,亲眼见过苏夜弹指压迫陆飞星,而使得陆飞星毫无反抗之力,也依然无法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