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摆摆手，“不用了，直接签合同吧，我公司对这个项目很有兴趣，也期待与贵公司的合作。”
“您这么爽快，我怎么可以拒绝，多谢。”程依依拿过合同，一目十行的阅览了一遍，然后签字盖章。
“合作愉快！”程依依将合同递过去。
客户接过合同，翻看了一眼，很满意，“合作愉快，程总。”
等客户离开后，程依依看着收拾合同的郭冉，眉头蹙了蹙，开口，“终于吃了什么？”
咖啡厅出现异味的情况，一定早就有人提出来了。
郭冉有些心虚，刚才客户提的时候，她心都跳漏了一拍，就怕客户因为这个味道而选择拒绝签合同，那她就是大罪人。
弱弱的，咽了口水，小声的回了一句，“螺蛳粉。”
程依依：……
眉心有些发疼，程依依拍了拍郭冉的肩膀，“以后午餐之前记得看行程，不要把你的权利滥用到这种场合，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郭冉连连点头，“我知道了程总，下次绝对不会了。”
之后连续三天，季霆枫和程依依两人之间没说过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