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在听到江景辞说话那一刻,愤怒瞬间上头,但几秒钟之后就冷静下来,甩掉外套和鞋子,拉开被子躺下。
在江景辞进门的时候,谢宴声的悠闲和惬意完全是房间男主人的姿态。
三人再一次猝不及防地站在了一个房间!
“澜澜,是不是——”周翘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声同时在门口响起。
温澜崩溃的模样,令周翘瞬间明白了自己迟了一步!
一分钟前,周翘正和客户在公共接待区聊天,无意中瞥到江景辞上楼的身影,向前台确认过才知道是江景辞折返回来了。
想到谢宴声还在温澜房间,周翘就心急火燎地追上来!
“你们聊,好好聊。”周翘懊悔地拍了下额头,只能悻悻下楼。
两个男人在乎同一个女人,如今三人共处一室,想想就上头!
周翘的小心脏都替温澜紧张起来,但这种事儿她还真帮不上忙。
房间内,两个男人目光交汇那刻,谢宴声故作从容地掀开被子,从床上慢悠悠起身,“哟,哪阵风把江先生给吹来了?”
“我来找刚刚落下的打火机。”江景辞面色平静,“刚刚”两个字儿咬得非常重。
谢宴声听到他在自己之前就来过,清隽的眉眼上笼了层愠怒,“江城人个个说‘源生’的江先生沉稳有度,是儒雅的君子。谁又能想到,江先生都被人家拒了一百八十回,还像个狗皮膏药粘着,真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