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吉祥是不是就日日笙歌、夜夜新郎赛过神仙呢?不见得!这些日子他就心情相当郁闷。下属的拆迁公司被严重处罚,好几个人被送进检察院;那好朋友辛飞又被淘汰出局。这不能不说他被狠狠搧了嘴巴子!敲山为了震虎,不是为了逮虎;打草为了惊蛇,就是为了赶蛇。段吉祥心里明镜似的,范鹰捉对他打的就是脸,而不是心脏。因为仅仅是让他难堪了一下而并没触及到他。拆迁公司扣留拆迁补偿款不能不说与他有关,至少他知道这件事而没有制止。但市建委和市里并没有追究他。如果追究,打的就不是脸,而是心脏了,弄不好就折戟沉沙身败名裂,在平川市政界和企业界永远销声匿迹!想一想就不寒而栗,他怎么能不郁闷?
看看躺在身边的司嘉丽,现如今连碰一下都不让碰了,说是炎症很厉害。他说:“你如果不让男人碰了,就空长一副美人胎子,那就毫无意义,平川人会很快抛弃你,你就别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司嘉丽此时自然心情也不好。那薄哥达不光是给她做掉了孩子,让她的计划化为泡影,而且,在一定范围传出了她的骂名,这更让她害怕。在A市,她就因为引诱男人被处罚个精光,在平川会不会重蹈覆辙,甚至被轰出平川呢?她想这些想得脑仁疼。她对段吉祥说:“你甭只想着作践我的身体,你领我找个会所之类的地方换换脑子吧!”段吉祥想了想道:“你跟我去机关俱乐部吧,那里舞厅的经理是我朋友。”司嘉丽道:“好吧。”从此,他们俩天天晚上去泡机关俱乐部,已经连续去了一个星期。在周六晚上他们碰上了第一次去那里的范鹰捉和柴大树,那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