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商量的话音刚落,二舅舅就自告奋勇的去守今儿晚上。
王江河便按长幼顺序给排了队。
二舅舅甚至都不等吃饭,转身就出门了。
林逃逃看在眼里,小手手是掐了又掐,确定二舅舅今日出门不会有祸事沾身,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阿公把天九安排到了大舅舅的屋住。也好夜里有人守着那些贵重玩意。
入夜时分,田桂兰猛的惊醒,立马从床上跳下来,拉开门将院里看了个仔细,确定没有任何异常,长出了一口气后,才关门回到床上。
“阿兰!这才入夜,你都这么一惊一乍的起来十九回了!今晚这觉,还睡得下去吗?”王江河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可眼里都是心疼。
“还说我呢?你不也睡不踏实!”田桂兰重新躺回床上,这次索性连衣裳都不脱了,就这么披着,靠坐在床上。
“老头子,那天九可信吗?我这心里,总是悬着落不了地。你想,那么多贵重的东西垂手可得,谁见了能不起坏心思?更何况他才跟在秦小公子身边没多久,就怕他……”
说起这天九,田桂兰也着实不知怎么定论。
天九这两个严格来说,都不能说是某个人的名字,准确而言那更像是个代号。
这还得从秦谓第一次跟着三狼到王家洼的时候说起,那时候的那个天九,可不是现在这个天九。他们实则是两个人。
至于以前那个天九,她也只见过那一回。后来和秦小公熟识,她还好奇的提起过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