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能是谁?殷朝琛。”殷慕白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并且是全名。一字一顿,清楚地将他的名字念出。
殷朝琛的双眸终于不再维持他虚假的温和,转变为他原本的阴冷,身上的气质也随之转为阴森与狠厉。
殷朝琛与殷慕白的冷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一个像千年寒冰一样冷,一个像千年古墓阴森的冷。
“殷慕白。”殷朝琛也是第一次将他的名字说出口,这个在他心中反复念了千万遍的名字。
同样的姓氏,为何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殷朝琛也不唤他为“大哥”了,从见到他的第一面,殷朝琛就一直维持的自己的君子形象,内心中的丑陋终于克制不住了。
“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本尊还没做什么,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殷慕白站在他面前,犹如一颗挺拔的松柏。
殷朝琛眼中对他的厌恶毫不掩饰,“你没做什么?你知道父亲与主母对你有多么重视,他们等了你近千年,我在他们面就像是空气一样。只要有你,他们根本注意不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