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钱老爷的神色微微一滞。
说是没要求,可后面这句话分明就是有要求。
钱老爷扭脸看看钱子俊,又看向苏残月,眼里全是哀求,“道长,我这儿子……还能复活吗?”
苏残月摇头,冷声打断钱老爷的希望,“他已为大梁战死,复活不可能,但我可以为他超度,让他在大梁享受他的供奉,投个好胎。”
岂料,钱老爷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扬声喝道,“你说什么?我儿是南疆人,怎么会是为大梁战死?”
苏残月严肃道,“他的确是为大梁战死,他身上的战甲都是大梁的,自然是大梁的兵!”
“不可能,我儿不可能背叛南疆,他是南疆人,南疆人的傲骨是不会允许他叛国。”
钱老爷还是不信,看向苏残月的目光也变得憎恶起来。
他是南疆人,南疆人跟大梁是自古以来的敌人,除了你死我活,没有别的下场。
他的儿子曾经是那样的高傲,怎么可能变节?
不仅是钱老爷,就连他的夫人,以及钱子俊的妻子都是满目的不可置信。
苏残月也没辩解,南疆和大梁的纠葛已久,这种恨意已经浸入了骨髓,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