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声音寡淡,“他说的。”
冬凝发现他有质问之意,“你信我吗。”
“你说呢。”
江行止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窥不出半分喜怒。
他多洁癖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去碰别人的东西。
想起池渊的事,冬凝气得面红耳赤,“不要信他的话,他简直就是胡说,他想非法买卖媳妇。”
江行止仰头,话意味不明,“是也没关系。”
若是喜欢,就抢。
她还在解释,“都说了不是。”
片刻沉寂,他闷笑出声,压在她腰际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捻弄,“逗你,知道不是。”
冬凝有点小脾气,气他又逗他,到底气笑出声了,头一栽,偎在他怀里。
可真真实实的,记住江行止的那句话:是也没关系
“江行止。”
“嗯?”
“你今晚还会离开吗。”冬凝问。
江行止伸指,捋她长发到后背,“以为我去哪。”
“出差。”
冬凝潜意识里,是觉得江行止赶回来找她,找到她又要离开去出差。
他瞧她,“以后带你?”
冬凝点头,“可以吗,我想出去玩,已经很久没离开新京了。”
她也想到处走走,到处逛逛,和自己喜欢的人,一个人那就太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