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凉离开,几名女弟子想去向青烟长老求情,让一凉师兄回来。
只是一看到长老阴郁的脸色,她们也不敢多说。
青烟除了睡觉,其余时间不是在东厨就是在库房。
东厨都是厨娘,她多待倒无所谓。
但库房就司会一个男的,时间长了,以至于她和司会的流言又卷土重来。
扫地老翁更是天天在司会的院子里扫落叶。
事情很严重,他要盯紧了。
青烟心情不好,一把踩住他的扫把,把扫把头踩下来,用力抛到院墙外。
老翁不敢惹她,哼哧哼哧跑出去捡回来。
扫把头插在削尖的竹竿上,竹竿用力往地上砸,插紧实。
青烟见他忙前忙后,才没再欺负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躺椅上,一边嗑瓜子,一边问身旁的人。
“司会,谱子练得怎么样?”
小凳子被用来放瓜子皮,司会只配得到一个小马扎。
“我给你吹一首。”司会立马拿出骨笛,挑了一首最简单的曲子。
笛声悠扬悦耳,连草木虫鸟都要陶醉了。
青烟嗑瓜子的速度忽然变慢,脚下被她绑架过来的松鼠也开始打瞌睡,树上突然掉下一只鸟。
小鸟直接摔在瓜子盆里,疼得叽叽叫。
青烟听到叫声,再看松鼠的傻样,瞬间明白这骨笛的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