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落照在银锁上,公蛎突然觉得一阵眼花,好像上面的水波流动,两条鲤鱼突然动了一下,喷出的水柱带着一股阴冷的白气,左右两边的花纹阴影连在一起如同两个骷髅一般,正张着黑洞洞的嘴巴狞笑。正待细看,忽觉胸口一阵刺痛,不由“啊”一声丢了银锁。
胸口痛的位置,恰好便在佩戴螭吻玉佩的地方。这玉佩是从毕岸身上偷来的,公蛎自然不敢公开佩戴,唯恐毕岸要了去,便用五色线穿了系在脖子里。这当儿竟然如同长了刺一般,扎得他捂着胸口跳脚。
小矬子悻悻地捡起银锁,发狠道:“不当就不当!走着瞧!”公蛎苦着一张脸,连连摆手催他赶紧滚。不料后堂门帘一打,毕岸走了出来,沉声道:“客官留步。”盯着银锁看了几眼,道:“财叔,依这位客官要求,十两银子,六个月,两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