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昌候夫人的双腮剧烈地跳动起来,手指不由握紧了桌上的茶杯。
“若不想和离也罢!单凭今日的事,我会昌候府休了你,想必朝野上下也不会有几分异议。”会昌候夫人嘴里虽是在说严厉的话,可是面上的神色却是淡淡的,语气也极为平和。
乍闻此言,风明贞顿时慌乱了起来,她抬起头想要辩解,可是对上会昌候夫人那双阴凉的目光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会昌候夫人的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了片刻,冷冷地道:“你若心中真有延年,怎会舍得用重物砸他?砸了他后,一不请太医,二不来请我,倒跟个没事人似的在院中悲秋伤月。你来见我,除了第一句问了问延年后,你可知道他现在伤势如何?是哪位太医替他诊治?他在何处养伤?你又可知他伤在何处?你可知他有没有昏迷?你可知他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