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宴一直孤身一人呆在工业区,除了送饭的拓跋青雀,没有人能靠近那个地方,即便是送饭的拓跋青雀,也不允许靠近,刘宴只是走出来拿饭。
青虎堡的热火朝天,刘宴的神秘兮兮,没多久就传到了曹镔的耳中。
虽然有裴东楚撑腰,但曹镔并没有放弃对刘宴的成见,梁子已经结下,可不是裴东楚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又在装神弄鬼,这软蛋肯定又怂了,找个借口躲在土窑不出来,指不定在寻思什么借口推搪裴东楚呢,你信不信,过几天出来之后,他肯定推说生病或者受伤,去不得渭州了。”
曹镔脸上满是亢奋地红色,吕大都在一旁陪着,喝着闷酒。
“裴东楚被他骗了,我曹镔可不会,赵括虽然纸上谈兵,但赵括起码有胆气上战场,他刘宴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蛋,当初为了反战主和,不惜一头磕在官家的丹陛上,满头鲜血都要大喊着不要打仗。”
“就这么个窝囊废,让他到了渭州城,还不如直接将渭州城拱手送给西夏奴,何必浪费这许多时间。”
曹镔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吐槽了一番,终究是坐不住,朝吕大都道:“咱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灵州,决不能让刘宴这废物给葬送了,给我备马,我要去见都虞侯!”
曹镔快马加鞭就来到了定难军驻地,因为备战而焦头烂额的都虞侯赵元勋抵不过曹镔的死缠烂打,到底是接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