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大大……大人,孟姑娘也是为了更好的在制造厂跟着我们研究磨浆机,为了不引起麻烦……”
“我自然是知道的。”曾厚德笑笑,摸着胡子,一脸宽厚仁德,“我看卢兄弟是醉得不轻,不若你们先送他回去,免得一会儿喝的烂醉,被夫人拦在了外面进不了门。”
看他半开玩笑,心情还算是不错,几个人连忙应声,将卢禾贤搀扶起来,告辞以后就送他回去。
接下来就只剩下了程坚和苏崇衫夫妻,推杯换盏之际,程坚喝得也有些多了,面颊微红,脑子有些迷糊。
他吸了口气,放下酒杯,“曾大人,说来惭愧,我不甚酒力,已经有些昏头,怕是也得要告退回家休息了,扰了你的雅兴。”
曾厚德挥挥手,不在意地笑道:“无碍,你明天既有公务在身,我也不好多留,有苏小兄弟在这边陪我再喝两杯就好。”
苏崇衫眸中暗芒一闪,浅浅抿了一口酒。
程坚看看孟清,又看看已经微醺的苏崇衫,有些犹豫,“要不今天就散了,等改日空闲,我们再陪大人喝个尽兴?”
“唉?今日这花前月下,景色正好,兴致来了小酌两杯,这样的时机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曾厚德摇头,还举杯邀了邀,犹自吟了一首望月酱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