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珍珠嗤笑了一声,瞥了他一眼,“韩城公子,嫉妒就是嫉妒,何苦找那么多的理由。你无非就是看奕衡被先生重视,你却不被先生放在眼中。”
被戳中了自己的心思,韩城看着顿时就有些面色不好看了,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只能下意识地驳回了一句,“你别胡说八道,一个女人,来搅合什么?”
嚯,这人不仅眼比天高,居然还性别歧视?袭珍珠在心里撸袖子,她今天不骂韩城就跟他姓!
在心里是一片东北大汉的作风,不过面上却还是柔柔弱弱却十分坚定,看着就是一副护短的样子,“我是个女人,可也不能看着韩城公子对我相公无端污蔑。自从此事一起,韩公子的矛头便指向了我相公,请问韩公子有何证据?没有证据,却硬要说别人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这不是嫉妒又是什么?”
韩城哪儿能承认?大笑了两声,韩城反问,“哈?我嫉妒?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袭珍珠也不非要他承认,就只是挑挑眉梢反问了一句,“韩公子既然不承认,又为何不服先生对我相公的庇护?我相公并未做过分之事,先生又没给韩公子为难,有何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