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些都是你的想当然!奴婢是学了些医理,不过是想调养身子。奴婢出自烟花之地,唯一的出路就是有个孩子傍身,还有就是,奴婢是以色侍人,总是要防备主母的陷害。“
“所以,张驸马就请了专门的人来教你?”顾瑾臻笑道,“不知道阮姨娘与张驸马是多深的交情,张驸马能为阮姨娘做这些事?还是说,需要我把教你医理的人请来,让他说说,他教了你些什么?“
“是不是真的?”老定国侯直勾勾地瞪着阮姨娘。
“呵呵,”阮姨娘轻佻地笑了,算是默认,“侯府早就从里子里烂了,都不需要我动手,你们自己就能玩死自己。”
“这些这还没有结束。”顾瑾臻的话,让老定国侯眸子一紧。
“你以为那天半夜袭击你的,是凤氏的人?其实不然,是你曾经最看重的老二。”
“你胡说!”一直沉默不语的凤氏终于开口,“那晚的事是我做的。我不平,我为侯府操劳了这么多年,结果,却为你做嫁衣!是我不甘,我才是侯府现在的当家主母,我生了两个儿子,我的儿子也是嫡子,那位置本就是我儿子的,凭什么给了你?你本就有功名在身,一个世子的位置,对你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可有可无,可对我的儿子而言,却代表着身份和地位!沈媛当年输给了我,她的儿子也必须输给我的儿子!所以,是我让人去做的!我知道那个马夫中意我身边的丫鬟,所以,我就以此为诱饵,让那马夫帮我办事。在我原本的想法中,老爷这样的身子,随便一个人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命,没想到,我的好儿子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