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衣服随手剥下,直接把她给塞了进去,动作熟练到像是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妻。
宋欢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水里面没有任何泡沫,她就这么一览无遗地在他眼前。
宋欢觉得不自在,缩了起来,把自己团成一团。
傅辰年只瞥了她一眼,便淡讽地说道:“你身上哪里有我没看过、没亲过的?装什么。”
宋欢:“……”
她有些恼怒地瞪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脸皮这么厚。
是。
她身上的确是没有傅辰年没看过,没亲过的地方,甚至就连最脆弱的部位都没有放过。
但他们两个现在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顶多也就是宋书言的爸爸妈妈,他凭什么随随便便就能用那种手段来惩罚她?
“……我什么时候能走?”
半晌,她只问了这么一句。
傅辰年双臂撑在洗手台上,从镜子里跟她对上视线,微哂道:“司闻还在楼下等着,你觉得呢?”
宋欢咬着牙,“你就非要让他这么着急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擦掉长指上的水珠,微垂的碎发在深邃的眼眸下投下一层阴影,让他的双眼显得越发深邃,难以捉摸。
他将纸巾扔进金丝篓,黑色丝质睡袍在他身上有种斯文败类的灭欲感,但宋欢身上斑驳的痕迹无不在讽刺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