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跟她不对付,进门后,自觉的往边站。
可对方就没这么好的自觉性,不仅在男人面前献媚,还得往她身上较劲。
脚踏七公分,手端高脚杯,丁露走到梁枝身前:“梁枝,你怎么也跟来这了?没有邀请函,谁让你来的?”
好似她的身份,就不该出现在此。
梁枝的低调在德行出了名,别人背五六万的新款香奈儿,她买个一万多点的LV得背个好几年,从进德行到现在没换过款。
了解的清楚她内敛,不了解的只道她窘迫得买不起个包。
梁枝吸了吸鼻子:“跟朋友来的。”
“朋友?”丁露嘴撅着,趾高气扬:“装什么装,你妈那天来机构找你拿十万块钱,还得掂量半天的人,你跟我说在这有朋友?”
“有问题吗?”
“该不会是跟有钱人睡多了,出现幻觉了吧?”丁露一笑,那张脸就显得刻薄:“觉得自己也是个上层人。”
梁枝目光幽幽的看向她,也跟着勾唇笑:“丁露,不发脾气不代表我没脾气。”
丁露脸色一变,本能的后退了步:“你以为这是哪,还想像上次那样泼我……”
“哗啦!”
没等人话说完,梁枝手中的酒杯径直泼过去,丁露也知收敛,没当场大呼小叫,只是有些发懵的打了个哆嗦。
她收回手,把酒杯搁在桌上,淡定从容的抽纸擦手。
丁露满脸酒渍,身上礼服都湿透了,一脸茫然浑怒交加:“你敢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