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你是想说这个词吗?”欧德雷翟毫不避讳地回复她说。
默贝拉眯着眼思考着。我把男人当作我们的奴隶了吗?也许是。我给他们带去了突如其来的抛弃感,给他们难以置信的极致愉悦,然后又放弃。我接受的训练就是让他们得到如此的体验,也因此令他们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
直到邓肯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
欧德雷翟看到了默贝拉眼中的躲闪之意,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心灵深处纠结着什么,也很难去揭开这个谜底。我们未触及的地方还有蛮荒存留。就好像默贝拉原本的清澈被难以除去的污点所沾染,然后这沾染之处被掩盖,甚至这层掩盖之处又被掩饰起来一样。在她心底有着冷酷的部分,扭曲着她的思想和行动。在其之上又层层叠加,让人难以触碰。
“我能做到的事让你害怕。”默贝拉说。
“你的话语中存在着真相。”欧德雷翟同意。
诚实和坦率——现在能使用的工具很有限,必须小心使用。
“邓肯。”默贝拉的声音以新的贝尼·杰瑟里特技能说了出来。
“我很害怕你和他分享的东西。你会觉得很奇怪吧?大圣母居然会承认害怕。”
“我知道这个诚实和坦率的技巧!”她说得就好像诚实和坦率很令人厌恶似的。
“圣母们学着永不放弃自我。我们学着不让别人的在意拖累自己。”
“这就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