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发现知识分子还没有回来,我便把电视打开,看到一位长发披肩的哥们说不上是弹吉他还是在砸吉他的疯狂样子,不知道摇滚的人看了准以为是犯羊痫疯。这种人好像叫做愤青,至于愤哪儿的青我就不清楚了。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和我住在一个大院的一个小朋友不知道为了什么指着我说,你这个愤青。当时我对愤青这个词汇的理解是年轻的大粪,于是我就把这个把我比喻成大粪的小朋友好好地揍了一顿,现在想来年轻的大粪是很符合愤青的。再换一频道,出现我眼前的是一位比村姑好不了哪儿去的姑娘对我大抛眉眼地说什么侧漏,然后便出现某某牌的某某厂生产的卫生巾,这还好,有时在你吃饭的时候会突然出现这种广告,让你不得不食欲大减。我不并反对有这种广告,但要注意时间,总不能发展到以后在吃饭的时候播猪饲料的广告吧。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看的频道还要容忍主持人的胡说八道,然后看到一个叫朴树的歌手,但此人并不朴素,依然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长发,不同的是唱歌的朴树不像那帮港台和伪港台的歌手一样上来就什么大家好吗、我想你们了什么什么的,而是一上台就开始唱歌并且唱歌的过程中没有什么让人别扭的花招,这说明此人是唱歌的人。《白桦林》虽然说不上有新意,但在爱和恨横行的音乐界里也算满不错的一首歌。后来我又听到一首他的《老张》,歌词中写道:我要吃好大的一片天空,后来像隔壁的老张一样像狗一样地活着。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那片深蓝色天空,我已经好久没有想到过她了,并不是她变得更加飘渺模糊,而是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深蓝色的天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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