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再瞧自己因为红酒弄脏西服,临时换上的男公关制服,觉得也不能全怪她。
气就又消了一半。
“呼。”他沉沉叹口气,顺势给时晚晚系好安全带,自己端坐驾驶位。
时晚晚如释重负,“你,是要送我回家吗?”
她扫一眼车里的豪华内设,揣测可能是哪个包养他的富婆送的,不禁问,“方,方便吗?”
厉司言发动车子,“嗯”了一声。
时晚晚也不好再说什么,生怕又触碰到他脆弱的小心脏,于是报了一下家里地址就闭了嘴。
连日来扫街的疲累忽然袭来,她眼皮打架,尽管心里不停说着“不能睡”,尽管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见了两面,有过一场交易的“陌生人”,可坐在他身旁,她仍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安。
时晚晚最终还是……睡着了。
到地方的时候,厉司言侧过头,看到女人白瓷一样的肌肤和小巧精致的五官,不禁低喃,“不说话的时候,还挺……”
可爱。
这词从脑子里冒出来就被他压回去,终是没出口。
时晚晚被一阵凉风吹醒,睁眼看到厉家三层高带花园的别墅傻了眼,“小哥,你弄错地方了吧?”
而且错的太离谱了!
厉司言给他开了车门,云淡风轻的说:“下来,我们需要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