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第四幅第五幅一直到最后一幅,主持人兴致倒是越来越高,毕竟有三号房这样阔气到有些冒傻气的,他们雅芳轩着实大赚了一笔。
最后一幅仍旧以三号房两万两买下,当主持人定音后,所有人都先愣了几秒。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三号房花出去多少银子?”
“我是听懵了。”
“欸,我有算着,这个数。”
那人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周围到抽气声一片。
“十幅画啊,尽收囊中,我等也只能垂涎欲滴了。”
“齐子河的叙!”
“张俭的《丽山图》!”
“宗山老人的画!”
这倒抽气又变成了哀嚎,读书人对这些字画是着了魔的,就像烟对于烟鬼,酒对于酒鬼这样,心里都痒痒的不行。
这时一高大的,长得有些憨气的男人走上台来,“各位得罪了。”
他先冲二楼的厢房诸位竞买者鞠了个躬,再向下面的书生们作揖。
“东家,这位就是那南墨斋的东家?”一号房里,小厮问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