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林书却一本正经道:“学生还是跪吧,父母皆跪,学生焉有不跪之礼。”
张知进皱皱眉,这是在说他让他父母跪得不对?既然想跪那就跪吧,他一个堂堂正四品犯不着为这个生气。
“说说吧,洛腊梅为何投湖?”张知进也打起了官腔,说道:“你乃是新进的举子,过不多时便要殿试,这事儿若是不说个清楚明白,置全天下的读书人的脸面往哪儿搁?”
香林书被这顶大帽子扣下,额头上立即冒了汗,连忙道:“大人明鉴,学生……。”
可是未等香林书辩解,鸣锣打鼓的声音便来了,紧接着,为首太监那特有的尖锐嗓音响起,“圣旨道!京兆府尹接旨!!”
事出突然,张知进也顾不上在接旨之前焚香沐浴了,便就地一跪,“臣,张知进接旨!”
那宣旨太临四周看了看,百姓们一片片地跪下了。香玉和谭墨也混在其中跪下,自然是不会抬头的,他们怕遇上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