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闲来无事,一天都要给阮竹换两身。
再买下去,真的放不下了。
文秀理所当然,“放不下换个房子呗。”
她叨叨的说了很多。
说孩子该有自己的一间屋。
还要有间屋放他的衣服和奶粉以及尿不湿。
如果孩子喜欢画画,还要专门腾出一间屋给他放他画画的东西,不管是小时候的涂鸦还是长大的作品。
文秀说:“现代这世道,不乱生孩子就是最大的仁慈,既然生了,就要做好让他出生享福的准备,若是受苦的,不如不生。”
阮竹不得不顿足,看向文棠和司意涵。
她们面色无常的在选衣服,对于文秀的说辞明显是认同的。
阮竹轻咬鲜牛奶的吸管。
晚上窝在刑烨堂怀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舒服?”
阮竹如今吃的好,导师那念及她肚子大了,课做了微调。
工作有刑烨堂接手,下个月就能休产假不干了,无忧无虑睡的自然也好。
每天到床上,窝到刑烨堂怀里不出三分钟就会睡着。
今晚二十分钟了,跟个蛆似的滚来滚去。
刑烨堂在阮竹摇头后坐起身开灯,把阮竹拉起来:“怎么了?”
阮竹嘴巴蠕动片刻,问刑烨堂,“我是不是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