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讲的是什么。
刑烨堂起初是言简意赅的讲。
后来小声的讲。
声音没有从前那么慵懒和雀跃,却比这两天说话要轻快了点。
阮竹笑了。
刑烨堂定定的看着她的笑,也笑了。
隔天早上刑烨堂送走阮竹后在家里发呆。
傍晚五点十分。
等来了阮竹。
阮竹给了刑烨堂一捧五颜六色的花。
不是买的,是在研究所门口摘的。
刑烨堂以前送过阮竹不少东西。
阮竹要么不要,要了就会双倍的还回来。
后来刑烨堂就没送过了。
阮竹本就穷,更是没送过。
刑烨堂起身拨弄了瞬,撇嘴:“这什么啊。”
却找了个花瓶插了起来。
上网查加多少水。
还找个小剪子细心的把旁边破败的叶子剪掉,把这不值钱的花修整的漂漂亮亮。
阮竹看着这样的刑烨堂,心里的恐慌悄无声息的又淡了点。
晚上被刑烨堂带去后面花园。
刑烨堂说:“这些都是我种的。”
他问阮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竹说不知道,她对花向来没什么兴趣,给刑烨堂买,是想哄他,让他变回从前的样子。
刑烨堂开始和阮竹讲这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