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晚饭就没怎么吃饱的徐沛然被饿醒,从床铺上爬起来,拆开包装吃掉了面包。
过了几个晚上,徐沛然又在座位上看到了面包和爱心标签,只不过这次从果珍换成了温热的罐装咖啡。
于是徐沛然偶尔会分神观察自习室里人的模样,好分辨他离开后少了什么人,结果书桌上的爱心晚餐不见了。牛奶箱里倒是多了爱心早餐。
徐沛然瞪着手上的饭团。
这个海螺姑娘,算是和他斗智斗勇么?
几次无果后,徐沛然也就放弃了刻意调查的意思。他有些诧异自己居然不反感这样莫名的关怀,也不担心食物会不会不安全。相反,他还享受着与海螺姑娘捉迷藏般的默契与乐趣。他每次离开时就贴上一张便签。
“谢谢,但能不能请不要再破费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好吧,你赢了。”
“今天天气很好。”
“午安。”
“你的伞我该怎么还你?”
“Eternally Yours这首歌很好听。”
“谢谢你的感冒茶,很有效。”
虽然更多时候海螺姑娘应该看不到,纸条也从来得不到回应。徐沛然却一直没有停止,甚至买了五种不同颜色的便签纸,红黄蓝绿白变着法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