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脸色不太好,又去窗台上看了一眼,向径依旧在她楼底下待着。
他说:[我知道你在。]
姜喜依旧没理会,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发现那辆价格不菲的车依旧还在楼下待着。
因为心里有鬼,心虚,所以被迫妥协吧?
她有几分不耐烦,最后到底是下了楼。
向径在侧目看见她的一瞬间,就把嘴里的半根烟熄灭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他有点咳嗽,毕竟穿的不多,这几天天气又冷,大概是冻着了。
她站着不动,看见他朝她招了招手。
姜喜眼底讽刺,还是抬脚往他走去,女人果然都是演技派,她跟往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她上了车,问:“赵段怎么了?”
向径扫了她一眼,道:“她很好。”
“很好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了?”
向径顿了顿,也没有隐瞒,把那天的事都讲了一遍。
姜喜听完以后,坐在副驾驶上冷静的说:“你利用完别人,连别人的死活都不顾,还有没有良心?”
向径听出她的声音,没有以往清脆。
他皱眉道:“这几天经常哭?”
“没有。”她偏过头。
“声音都哑了。”
姜喜没说话,好半天没有动作,向径去扯她,想叫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转不知道,一转,却看她泪流满面。
她反而冷淡的擦了擦,若无其事,仿佛不在意。
这个动作,更加能够激起人的保护欲。向径有一瞬间的猜疑,但最后也只是叹口气,说:“这次的事对不起,不过我有我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