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堵在心口的气,消散几分:“那小贱人慢慢收拾,当务之急是让衙门放人。”
“不如让大爷找找关系?”喜嬷嬷试探的开口。
“他?”提及老大,老夫人感觉头疼,那个混账东西,好的不学,世家纨绔身上的毛病他全学了去。
这些年,若不是老三撑着,南阳侯府早完了。
喜嬷嬷见老夫人皱眉,垂首不语。
大爷嗜赌如命,将侯府的根基败坏的七七八八。若不是为了他,三爷也不会娶温声声这个商户女。
可大爷再混账,在老夫人心中也是侯府嫡长子,不容他人诟病。
“眼下也只能是他了,你派人叫老大和老二媳妇过来,商量商量如何救老三。”
喜嬷嬷吩咐人去请人,她则扶着老夫人去榻上躺着。
“母亲,这么晚叫儿子来干什么,我那还忙着呢。”人还没见到,不耐烦的声音先响起来。
来人一身闷骚的桃花粉锦缎,腰间挂着三四个香囊,走动间相互碰撞,很是奇怪。
“你忙什么忙,你弟弟都要死了,你还有心思玩。”老夫人落下的火气再次涌上来,抄起手边的迎枕扔过去。
萧世民嬉皮笑脸的接住迎枕,屁颠地跑到老夫人身边:“有母亲在,三弟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