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着宁悠然的面子,他估计理都不会搭理她,这些年除了池欢被骚扰的时候他会站出来说两句话,其他的事情唐越泽是不管的。
当然,池欢也几乎不会去麻烦他。
唐越泽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里,将笔记本翻转过来,屏幕朝着站着的池欢,“是他么?”
池欢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点了点头,喃喃的道,“是……”
唐越泽挑起了眉,“你也真够倒霉的,净招些难缠的人物。”
“他……是什么人?”
他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笑,“靳司寒,靳家的小公子……我也略有耳闻,不过他在监狱里蹲了五年,这些年销声匿迹,估计没什么人记得他了。”
“你认识他?”
唐越泽眯着眼睛,淡淡懒懒的,“不算认识,只是听说过,靳家是做珠宝的,在业界数一数二,算是翘楚了,自古豪门出狗血,靳司寒是他爹有次喝醉了,睡了自家的园艺老头的女儿生出来的,这种出生在靳家过的什么日子可想而知,前几年比佣人还不如,当娘的处处被轻辱,当儿子的更不用说,打骂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