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的心跳漏跳了一拍,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押十万两银子赌月宁安成为花神这事,昨天就有人报给他了,虽然来下注的是个普通男人,可他不用想也知道,这必是月宁安下的注,但他没有当回事。
他都安排好了,有他儿子在,月宁安不可能成为花神,可是……
他的儿子出事了!
以至于他的安排完全无用,而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无心过问赌局的事,以至于失了先机。
月宁安!
月宁安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坑他苏家,真当他苏家怕了她吗?
苏相心中愤怒,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地道:“慌什么慌!敢下这么大注的人必是月宁安本人。让赌庄的人告诉她,因临时请来的人贪心,把她下注的银子给贪没了,没帮她下注。赌庄有失察之处,把她下注的银子退给她就成了,她要是不满,随便挑一个人出来背锅,任由她打杀了出气。”
“相爷,这事怕是没法这么办了。”夏家主哭得更大声了。
要是能这么简单,他早就这么办了。
以往,他们也没少用这招拒绝支付大额赌资,甚至有人押中了大注,他们赌坊不愿意赔银子,直接把人作掉,把下注的单子毁了,可是……
这招只能对付普通人,却不能对付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