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落影来此也不过数十日,这山匪却已经在此盘亘了不知道多少年,这个时间差怎么说?
何况,就算师落影远在京城之时,血煞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就已有了谋划,又如何算到她一定会来这偏远的边境之城?
难不成血煞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早算到鼠疫会爆发,师落影会来边境抗疫?
如真如此,这样的天纵英才,又为何会盯上师落影这样一个久居深闺的女子?
若血煞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那又为何没能算到师落影那些悲惨的遭遇?
为何不对她施以援手?
……
越想,不解的问题就越多,人也就越糊涂。
师落影也有些茫然无措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手里的令牌似乎是被火灼烧了一般,有些烫手,她恨不能扔的远远的。
又怕血煞当真是要把物资还给她,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盯着她手里的令牌,湛毓轻沉吟半晌,忽然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问:“你觉得,他像是要戏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