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额头疼得渗出细密的薄汗。
捏麻!
这小贱人下脚真狠,他的某处疼得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
白年还不依不饶的假哭,圆溜溜的鹿眼中蓄满泪水,眼角泛红,楚楚可怜。
“呜呜,他是个变态,他要摸我脸!”
化妆师同仇敌忾:“这肥头大脑的是个什么玩意?我们剧组也是你撒野的地方?今天非送你进去不可!我们这儿可都有监控,你办的那些龌龊事可无所遁形!”
这边动静有点大,不远处片场的制片人眉头一皱,看向身边的宁培安,压低声音问工作人员:“那边怎么回事?”
怎么挑金主爸爸来视察的时间闹出事端?
宁培安倒是很好脾气:“一块去看看吧。”
制片人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好带着他往争吵的来源去。
副导好奇的问导演:“怎么赞助商又来视察?咱们原来拍片子都没见过赞助商。”
导演意味深长道:“在娱乐圈这么久了,还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