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吁短叹。
陆沉神色凝重道:“你说除却衡王,再无人知晓你乃钦犯,这话恐怕有假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何况花青虞早就有所警觉,此刻闻言,当即一笑道:“你觉得谁还知道我的身份,报出名字就是,我全都认。”
陆沉顿时愠怒道:“荒唐!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理应你自己如实招来,本官说出来,岂不是栽赃陷害!”
听他欲盖弥彰,明摆着就是想要将这件事牵扯到谁,竟还如此义正辞严,花青虞不由笑的花枝乱颤。
“看来你并没有一点作为阶下囚的觉悟?进入督监院大牢,还笑得如此开心的,你是头一个。”陆沉扭头看向狱卒罗四海,淡然道:“听说你是祖传的手艺,希望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督监院大牢不容许笑声存在,尤其是这女人的笑声。”
没想到竟有在院长面前露脸的机会,罗四海顿时一喜,忙是拱手道:“这女贼如此可恶,院长只管将她交于属下,用不上半柱香的功夫,属下准保让她再也笑不出来,连哭都是妄想!”
花青虞闻言,笑意顿时消失无踪,终于难以保持镇定,几近气急败坏道:“你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