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生问道,“这件事情,你从哪听到的?”
刘懿嘿嘿坏笑道,“前些日子,儿灌醉了夏老大。父亲知道夏老大在醉酒后一向口无遮拦的!”
“哈哈!这个夏晴,境界没了,酒量也没了!耍起酒疯来口无遮拦。没错,当前墨家巨子寒李的确奉诏召我回京,可为父心恋故土,况且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家族并不是一件光彩事,到朝中也没有什么立身之本,为父便一口拒绝了。”刘权生说完这话,便不再言语。
刘懿总觉得这不是最佳答案,却也不再纠结,反而问道,“父亲,您很少与我讲起娘的事情,既然儿已长大,今日在娘的墓前,可否与儿说说?”
刘权生平放的双手忽然攥在一起,旋即立刻恢复平放,双手笼袖,笑意浅淡道,“陈年往事,为父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有这么个人。”
这一细节,让素来严谨细致的刘懿,抓了个正着。
“世上竟有如此糊涂之人?连同自己知心恋人的往事都会一并忘记?我不信!”刘懿埋怨过后,自知失言,遂歉然道,“孩儿失言,父亲莫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