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我没护住你,我不想心里越来越愧。”
说着,我推开车门直接下来。
这么贵的一辆车停在跟前,自然逃不过六子的眼睛,他很快就奔着这边瞅过来。
一瞅一个不吱声。
我注意到六子用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人,抬头示意。
我迎面走过去,还是六子那媳妇先开口说话:
“呦,这不是远哥吗?前段时间就一直听六子提起你来,上回是大晚上见面,没看清,今天正式一看,还真和我想的不一样。”
六子娶这个媳妇的时候,一定没看面相。
这娘们长得很白,眉眼细长,嘴唇厚,有点尖锐刻薄那味。
一开口就是陈年老茶。
我撇了她一眼,直接奔着门口去了。
六子急忙给李大生的爸妈使了个眼色,紧接着,那老两口就直接拦在我跟前,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
“林家那小子,俺们都是普通的农村人嘞,大生那天喝了酒才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你就和那个丫头说说,又没真怎么样,得饶人处且饶人嘞?”
“小远儿,伯伯我也这么大岁数了,没求过谁,伯伯求求你,大生一进去,这辈子都毁了,看在你俩一块长大的份上,这事再好好商量商量呗?”
李大生比我大五岁,至今没娶上媳妇,天天就知道喝酒干架,从村里也是个活脱脱的二流子。
村里人谁不知道他那个德行,他的父母因为李大生一个儿子,愁的头发花白不说,岁月在他们黝黑的脸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有个词儿叫干巴瘦,用在他们身上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