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地图前的殷广没来由有些后悔,是不是给唐氏父子的权力太大了?所以殷广下意识的问了余福一句,唐氏父子这是想干什么,竟然插手江东王府的事情?问完之后,殷广自己也笑了,余福不过是个小太监,又没读多少书,虽然现在也在读,可是他能懂多少事情?
余福忽然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跪在殷广的面前,殷广忍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余福,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看上了哪件木器,想从朕这里要了去?”
余福叩了个头,摇头道:“皇上,奴才并没看上哪件木器,奴才是有几句话想说,但又害怕皇上生气,所以不知当讲不当讲!”
殷广笑骂道:“你这该死的奴才,在哪里学的?你有话就说,什么叫做当讲不当讲?你是朕的心腹人,在朕这里有什么话不能说?你说吧,朕听着呢!”
余福又叩头,小心翼翼道:“奴才知道,皇上是在为江东王府的事情发愁,尤其是今天早上那封来自卫王的密折,可是奴才有另外的看法,又怕皇上听了生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