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詹将信将疑,珍花费尽口舌都消不去这位地下工作者警惕的怀疑态度,后来受伤的保詹快站不稳了,他才赌了一把,把自己大半条命暂时交给了珍花。
珍花没有让游击队的保詹失望,在遮遮掩掩前进的路途中,他也逐渐注意到了珍花那双粗糙的小手,以及她皮肤上的淤青和陈年旧疤,这些不太符合她的穿着打扮。
珍花真的很高兴近距离见到了游击队里的共产党,这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希望,令她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国家充满了希望,还有那么多革命者抛头颅洒热血,拼命打倒蛀虫和侵略者。
路上,他们互相介绍了自己,保詹也打趣着问珍花是不是做了小汉奸日子才这么滋润的?
珍花立马摇头说不是,只肯认为自己在做中国人的间谍。她还把叠起来的图纸搜出来展开,兴高采烈地说:“叔,你来得真巧!我本来想把日本鬼子营地的地图丢给战俘营里关着的共产党用的,正愁混不进去,没想到游击队就来了!”
“是吗?”保詹瞅了瞅珍花的地图。
“是!”她斩钉截铁答道。
这个时间小厨房没什么人,珍花将保詹扶进了仓库里藏身,便蹲在仓库与他窃窃私语诉说了她知道的全部有用的信息,特别是讲述了日军要在哪里伏击游击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保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