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儿大我二岁,我今年十六。”
“司虎,你二十有四了……”
“那就是二十多年,我等小时候,靠乞食活下来的。”
即便是穿越而来,但认真地说,徐牧的心底,对于这座望州老城,终归有了许多感情。
他出望州,破望州,而现在,又要毁了望州。
“司虎,你带些人,把北城门附近的石板都掀了。”
这些石板,如当初的望州老官差所言,年久失修,长年累月的,有不少直接被踏碎了去。
“牧哥儿,掀了作甚。”
“寻些容易起火势的东西,埋了再盖上去,留着缝隙,记得再浇些火油。”
并未去城墙驻守的,还有许多退下来的伤兵,都纷纷涌了过来,按着徐牧的吩咐,不断寻来枯草干粪类的易燃物,小心埋入石板之下,不忘浇上一遍火油。
两个时辰的时间不多,庆幸人手足够,直至过了午时,北城门前的空地及大道,都埋下了浸过火油的易燃物。
这会要是来场雨,徐牧便要直接骂娘了。
“将军,都埋好了!”
徐牧点头起身,四顾着周围的布局。时间太紧,是无法让整座城都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