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忙得不亦乐乎。而另外靠窗的办公桌上，三个人在打纸牌，另外两个人观战。
华英向方晓娅走过去：“我是楼上设计院的华英，我来帮你！”
方晓娅仰起脸：“夏总和我说了。你帮我清理综合材料，清完后装入档案袋，暂时不要装订。”
华英答应，小声问道：“怎么你一个人做事？”
方晓娅苦笑，没回答，却岔开话题：“我在食堂见过你！”
总公司有个大食堂，工作日供应三餐，收费略比外面便宜。在食堂，华英也见过方晓娅，她独来独往，似乎和公司的人融不到一块儿。
这次的投标，方晓娅不仅要整理文档，还要撰写投标书，做成本预算。
华英帮她整理，方晓娅腾出手来做预算。还没到下班时间，打牌的人走了。两个女生一直忙到七点多。
方晓娅放下笔，长叹一口气：“终于搞完了，谢谢你帮忙，我请你吃晚饭。”
两人走出青建工大院。夜色降临，街道两边，排出两溜流动摊贩，炒花饭、煎饼果子、生煎小包、粉面等，卖些简单速食。
方晓娅不好意思地说：“几个月没发工资，只能请你吃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