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点头,转身去了。
他与端阳一起出了程初的庄子,端阳回头哀怨地看了一眼云落,“有你在,我都不受宠了。”
云落没心情打击他,“你以前也不受宠。”
当他不知道吗?宴小侯爷以前也不爱他跟着,嫌弃他笨,嫌弃他麻烦,总爱自己一个人,如今他来了,宴小侯爷用他用的顺手,他不乱言语,安安静静的,宴小侯爷想他陪着说话,他就说,不想他多说一句,他一个字都不说,这才是合格的影子。
端阳一下子噎住,连那么点儿小哀怨也被打击的无影无踪。
程初凑近宴轻,“宴兄,嫂子怎么了?”
他刚才没听清,只听了一句江南漕运什么,凌画好像离京了。
宴轻端着酒盏,“江南漕运出了事儿,她离京了,让人来告诉我一声。”
程初心里“哎呦”了一声,对不住地说,“兄弟对不住你,今儿太不巧了,拉了你出来,否则嫂子还能与你道个别。”
宴轻嗤了一声,“又不是不回来了,又什么好道别的。”
就算他在京城,她急着离京,也没时间跟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