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竹有些纳闷:“一百两?鲁家那铺子可是又发生了啥事儿?不然怎么会这么低的价格,还是他们主动来找得咱。”
“还是我家阿竹聪慧,他们那日又去了衙门,可还是没能查出来事实到底是什么,不仅如此,现在全县城的人都知道这事儿了,根本没人愿意去买鲁家的宅院。”
沈鹿竹点点头,有些唏嘘:“这事儿纠缠了这么些年,前后进了两次衙门,可却还是这么个结果,鲁家没败却败了,于家没胜却又好似胜了。不过就算是这样,那鲁家也没必要这么着急,非要把宅子卖掉不可啊!就这么住着,等到那租契到期,于家总没理由再继续霸占下去了。”
褚义轻轻用蒲扇帮妻子扇着风:“鲁阿伯只说是受不了了,整日被于家人折腾,现在只想再也不和于家有任何纠缠,卖了银子去乡下养老。”
“不是吧,这于家的也太缺德了些,怎么还带私下里折腾人的,该不会是去鲁家东院闹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