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私下找到赵二,他说别说赵大人没发话,就是发话了,他也不敢干。他是泼皮,不是山匪,绑票不是他的买卖。要是普通人家也罢了,张天赐是萧风的人,万一漏了行迹,萧风告御状,能要了他的命!”
严世藩喝了口酒,左手不停的揉捏着:“你是来找我借人的对吧?我为什么要趟你这趟浑水呢?”
谈新仁来之前早有准备,严世藩是匹饿狼,不要指望他有什么同盟之情,只有赤裸裸的好处能打动他。严世藩私下豢养死士,其实并非密不透风,只是没人敢说罢了。
“听说大人要过生日了,大人若肯帮小人渡过难关,小人愿意出十万两白银,倾家荡产为大人贺寿。今后小人所有买卖,获利都以大人为首!”
严世藩的独眼在慢慢转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他用力一捏,跪着的少女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哼,泪水夺眶而出,却不敢哭出声。
“好,我借人给你。不过不管成败,你若敢说出我的名字,我保证你会觉得,倾家荡产其实是一件很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