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过问她的过去她便将手放在我手里,那么如果我给她完全自由的空间,也许她会心甘情愿地将她的一生交到我手里。男人就是这样恶俗,到了一定年龄,恋爱便是饭前开胃酒,结婚才是主题曲。
约会时,她与别人电话半小时,我一句不问,表情不改;看见她与别的男人午餐,我打个招呼,礼貌离开;甚至她失踪个三五天,只要她不主动说,我也绝不开口问询她去了哪里。
芳菲终于按捺不住:“你为什么什么问题都不问?”
我高贵地微笑:“如果你愿意,你会主动告诉我,像你这样的现代女性,独立意识很强,我相信你能自己把握住分寸。”
芳菲看看我,动动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告诉自己:要成全职业女性的独立,她工作忙,我一定不可以打扰,如果她有时间,她会自己约会我。虽然有时很想念她,却克制自己,任约会间隔越来越长,开始是两三天,后来是十天半月。
你看,我都对她迁就到如此地步了,她还是要与我摊牌,而且最可恨的是,她打破了我的记录——这次,仿佛是我甩了她,而不是我被她甩。聪明且可恨的女人,硬生生将负心汉的罪名冠在我头上,让我食不甘味夜不成寐,想起她便胸口发麻心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