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且慢。”祝业领着小厮,气喘吁吁地闯进来,“误会,皆是误会。”
他且用过午膳,一听自家门倌被太子殿下拖走了,赶忙穿鞋出门。
这可是兰儿最后的希望了,千万要保住余竹韵!
祝业上气不接下气,面带懊悔之色,在原地捶胸顿足,“都怪当初下官的粗陋啊!”
祝业手舞足蹈,眼眶发红,不停地唉声叹气。
穆谨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状似惊讶,“哦?”
完了,祝卿安看得清清楚楚,同情的目光毫不吝啬地投向祝业。
穆谨行这狗东西,怕是一开始就瞄准的祝业,如今好戏才要开演。
怪不得前些日子他派人问自己,谢以兰的身世能不能挑明。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毫不知情的祝业还以为自己已吸引了太子的兴趣,继续大声哀叹,讲清当年的原委。
“当年下官的夫人外出时突然生产,不得已在野外诞下一女,可谁知当初那儿还有一家人,兵荒马乱之际,便抱错了孩子。”
“正如民间传闻,现下养在府里的谢以兰,实该是我祝家的女儿才是,这么说来,以兰才是竹韵贤侄当年指腹为婚那个。”
祝业搓搓手,眼里的得意之色怎么也盖不住,“殿下,探望自己的未婚妻子,没罪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