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同意,非要衙门拿出银钱来给他们,县令大人就说了,就算朝廷要发抚恤金,也得等到县衙摸清楚各地各户受灾的实情,才能按照实际情况分发,眼下是不行的,叫大家耐心些等一下等,他会给大家一个意的答复。
可还是有人不愿,非说什么现在要是不给,之后定是一个铜板都见不到,等大家伙儿都把自家收拾好了,万一衙门到时候不认账了,他们没处说理去,反正就是不依。”
“那然后呢?”
沈鹿竹摊了摊手道:“虽说那天闹得挺凶,可刚遭过灾,或者是法不责众,反正就只是不断安抚着,当天下午县衙门前就支起了锅灶,开始施粥了。
来县城避难的人不少,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些,再加上之前县城四处那些无家可归的,只衙门一处施粥便有些捉襟见肘,就有些人趁乱开始在有些商铺和有钱人家的院前闹事儿,说什么为富不仁一类的话。”
褚义闻言忙打断妻子的话,追问道:“可是来家里闹了?”
沈鹿竹安抚地拍了拍褚义的手,摇摇头道:“我一听说有人开始闹事儿了,便把家里的铺子都关门了,大门紧闭的,又是做的这丧葬买卖,那两天倒是没人上门闹事儿,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怕的。
想着要是这事儿一直解决不了,说不定哪日就闹到咱们家了,眼下县衙里的官差大都不在县城里,若是真闹起来,这一家子老弱妇孺的,总归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