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终于还是走上前跟苏虹打了声招呼,得到她不咸不淡的回应,内心很是郁闷。
明明前几天表姐还担心自己在灵逸塔是否出了事,特意来询问。是牵挂着自己的,这时又是这样疏离。
又想到她遭遇此事,可能心情不佳,更加无法发作,只好内心闷闷不乐而去。
到了院内,所有人都知道他心绪不对,平日里最爱喝的瘦肉粥也不喝了,说是太苦了。月儿纳闷自己尝了口,甜的很啊。
饶是星儿也不敢活泼。
"太苦了,太苦了。"只有院里的鹦鹉重复地叫着。
已经深夜,几个婆子端着水盆从晴隆院经过,院门紧闭,但那里仍然跪着个人影,都是轻叹一声,其中一人把水盆放下,走了过去。
婆子伏身劝道,"姐姐啊,你一把年纪了,又是何苦。你就算跪死了在这里,也是没用的。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苏府比不得以前啦,人家毕竟是花家的二少。哪能随便折腾的呢。"
原来正是那丧子的苏母,她听到好言相劝,但是却依旧丝毫未动,心如坚石,膝盖像扎了根,又像入了定。
婆子又说,"都几个时辰了,你这么跪着,我真怕你跪出病,你本来身体就不太好,你还想你老头子又伤心一番么,家主是最仁厚的,他总会给你好的交代。"